【Desserttale/riversiter】BAS.Love.

*是一个中长篇这样,cp为Desserttale的riverster.


*刀子,嗯,是刀子.


*他们的爱情多美妙啊搞颜色也很棒我🐍爆TT(等等你在说什么)


*避雷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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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生活如同梦境一样浑浑噩噩,那么做噩梦的人会比做普通梦的人更容易清醒。


-《The Power of Now》-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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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


        Gaster最近很不对劲。

  


        “我想这件事情只要化简就好,不需要那么繁杂,大不了直接把引起躁动的人杀了也行,无论怎么样全部后果推到我身上来就好。抱歉,我得先走了。”Gaster加快了语速,一边用着敷衍的话语打发着身边前来询问他的人群,明显的心不在焉。


  又来了,又是这种情况。


  Riverman的手握成了拳,同时也加快了自己的步伐。该死的,他今天非要抓住这个家伙不可。”Hey!Gaster!Stop!”


        在听到他的声音的Gaster回头瞥了一眼,眼里少有的出现了一丝慌乱。接着他慌忙跑过一个拐角,紧随其后的Riverman不肯示弱,向着那个方向加速移去,但当他站在走廊拐角的时候却看不见那个熟悉的影子了。


        那家伙,绝对是又传送溜走了。


        在发出一声气馁的叹息后,明晰‘如果他不希望他自己被人抓到的话就永远不会有人能够抓到他’的熟悉操作,最终踌躇半天还是选择掉头离去。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的事情了,经验告诉他再追下去也只是会竹篮打水一场空。


        在轻盈的步伐逐渐远去后,一直处在拐角处而无人问津的杂物间的门才缓缓打开,Gaster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头,左看右看确认此处无人后才走出来,一直被吊在嗓子眼的灵魂也安心地回到原位。“唉——”


        Gaster长舒了一口气,原本就疲惫的身心在放松的环境下让人感觉更累,他静静地靠在了铁质的栏杆上,单手支撑着下巴眺望远方的景色,白色的光芒包裹住了远方的景色,像是一片无底洞一般,吞噬着那些绚丽的颜色和景象。


        这是多久了?


        混沌的脑海中不断旋转思考,最后勉强计算出了时间:两个月已经过去了。

明明只是这样平淡的日子,也许这就是老天给他的报应?


        嘴角渐渐露出一个苦涩的笑,攥紧的手心渐渐松开,一抹浓重的殷红出现在手心,视线里却是偏紫的色彩。已经出现偏差了啊,不过,以前的事情,倒也在逐渐遗忘呢,他自己已经基本上完全丧失传送能力了,最多也只不过两三米而已,现在就连正常的奔跑都会有点影响了。


        Gaster轻轻闭上眼,努力去回想曾经发生过的那些事情,但脑海中却像是一滩糨糊,无论自己再怎么去回忆却只是空白的画页。


        唯一记得最清晰的,是那个穿着蓝色长袍的怪物,站在路的前方等他。“喂,Gaster.你在那里做什么?我们要出发了。”“好,我来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 真实的微笑绽开于唇齿之间,满口冰冷的铁锈味被强行咽下肚中。


        好冷。


        真的好冷。


        虚弱的残阳被天空吞噬,心力交瘁的旅人回到了暂时的藏身之所。


        将雕刻着Mettaton模样的华丽蓝莓糖大门重重拍上,扑倒在柔软的床铺之中才让Gaster有了一丝真正的放松感。说实话,整天躲躲闪闪这件事情真的很累,尽管自己已经提前离开了,但是为了以防有人发现他且在自己不能传送的情况下,他必须绕一大段路从远离河道和热域主干路的岔道才能回到MTT的酒店。


        噢,还有要远离自己住的地方,以防Riverman会在那里找他。这种有家不能回的感觉并不是很好受,更何况自己的病越来越严重,要是被发现——不,他才不会让这种事情被发现,任何一个人都不行。


        想到这一点的Gaster感觉更疲惫了,他预计自己这病最多还能再撑一个月不到了,最近出血,色彩偏差,平衡能力和神经衰弱,视线范围缩小的感觉越来越强烈,身体的状况一天比一天糟糕。他深知自己其实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,但是这件事还是最好不要被别人知道,所以尽可能地能拖一天是一天吧。


        对,就是这样。


        Gaster在心里打着对自己毫无益处的算盘,一边合上沉重的眼帘,昏沉的意识当中夹杂着火一般灼烧的痛感。关节镶嵌的骨头缝里仿佛钻入了蚀骨的虫,钻心的痛楚在疲惫中压迫着他的神经,明明渴望合眼却偏偏不能陷入睡眠。困意和窒息一般的痛楚使他辗转难眠,这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。


2.


        “好久不见了,sans.”


        略微空灵的嗓音自骷髅怪物身后传来,sans的脸上挂上了招牌式的笑容,转身礼貌性的向着对方伸出了右手。“确实,不过比起‘好久不见’,一般我们也只有在和Gaster在一起的话才会见上那么一面,今天你怎么有如此闲情雅致来找我们?Gaster呢?”以同样礼仪与sans握了握手,riverman在听见他所说的话后微微低了低头,嘴里自言自语道:“原来没有和你们在一起吗?”“什么?”“啊,抱歉,我走神了。我还以为他最近和你们住在一起,最近他下班以后就一直玩消失,他甚至没有回过他的家。原来也没有住在这里吗?”riverman将双手抱在怀中,夹杂着薄荷棉花糖香气的寒风拂过袍子,撩起衣角露出那不存在的腿部。


        “没有回家?他最近完全没有跟我和paps联系过,我还以为是他工作太忙也就没有去找过他。”sans的语气逐渐变得凝重起来,Gaster又在搞什么新实验了吗?不,不对,也不至于如此躲藏,按照他的性格,不管做什么都临危不乱,才不会因为这点事玩消失之类的愚蠢游戏。


        “好,我会去联系Gaster的,别担心。”sans抬起头向着riverman点头示意,接着闲聊了两句便分开各自回家去了。


        刚回到家里,人类孩童便从沙发上探出头来,手上还握着未放下的遥控器。“sans,你今天回来的好晚噢,我们都吃完晚饭了,papy给你准备的小蛋糕还在餐桌上,建议趁早吃噢。”Frisk说完便转过头去,继续看着电视上新一期Mettaton的节目。


        “当然,Kid.但我现在还有点事情要忙。”草草敷衍过人类善意的提醒,sans直径走向沙发并坐在了另一端,从口袋中拿出手机上下滑动,在拨到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后轻轻点了进去。“嘟——嘟——”电话在拨打中的声音持续着,但迟迟无人接听,电话那端传来忙音。没有接通。


        不对,这到底怎么回事?Sans的动作逐渐加快,就这样反复了好几次直到引起了一旁人类的注意。“sans?你怎么了?你在给谁打电话?”Frisk侧过头向着sans的手机屏幕上看去,上面赫然显示着“Gaster”的名字字样。“是Gaster的电话打不通吗?”


        “是的,我在找他。有点事情我必须找他问问。”sans滑动着手机屏幕,注意力却没有放在这上面。电话还是打不通,Gaster他,到底在干嘛?


        “Hey!!sans!!你没有吃掉你的晚饭,你这家伙别玩手机了!更不要带坏Frisk!!”Papyrus带着少许温怒的表情走下楼来,叉着腰指责着自己兄弟的这种行为。


        “噢,当然,当然,Bro.不过我现在有点重要的事情要问你,你最近见过Gaster或者是和他打过电话什么的吗?”sans将手摊开,表情却没有往日那样轻松。“父亲?并没有,我最近可没有和父亲——等等,是出什么事情了吗?”Papy的声音在一瞬间弱了下来,他可不是个傻瓜,总感觉sans的问题不太对劲,是父亲怎么了吗?!


        “不,别担心兄弟,我只是随口问问。”sans露出了一个让人信服的笑,接着摆了摆手,仿佛真的就只是随口问问而已。“好吧,那么我就上楼去了,别带着Frisk看那么多电视!!”Papyrus将信将疑地转身上楼,关门前还不忘叮嘱兄弟别带坏他的人类朋友。


        直到木门锁上的细微声音传来后,sans才如释负重地叹了口气,关上手机后仰天靠在沙发上,仿佛一个累极了的旅人。“为什么不告诉Papy你在干什么?”“我不希望他也为Gaster的事情担心,我只要悄悄地进行这件事就好。”sans这么说着,用手轻轻摸了摸人类的头顶。“你也别管这么多闲杂事情了,去休息吧。”“我也会帮你的。”Frisk的声音没有什么波动,只是简单的陈述句。Sans没有任何反应,只是觉得这是小孩子的玩笑话一般,不小心笑声便从嘴边漏出。“pfffffff…”


         稍微对他这番表现有点不甘心的Frisk一把将头上的那只手推掉,站起身向着楼上走去。“我会帮你的。”“好好好,现在你乖乖去睡觉就帮大忙了,别吵到papy了。”sans敷衍地挥了挥手,接着自己闭上了眼睛。


         真是的,这都什么事啊。



Tbc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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